&說什么?”難樓怒發(fā)如狂的揮起馬鞭向著面前那狼狽不堪的仟長當頭抽落。
隨著響亮的鞭撻之聲,那仟長面上現(xiàn)出一條清晰的血痕,痛得他慘呼一聲,險些沒有從馬上摔了下去。
&一等!讓他把話說明白!”丘力居滿面凝重之色,伸手止住了難樓再次抬起的皮鞭:“不過一刻功夫,你的一千五百騎兵便已死傷過半?他們是否利用狹道的地勢,派出匈奴騎兵夾擊了你們?”
&不是這樣的!”那仟長面現(xiàn)恐慌之色,囁囁道:“匈奴人仍然駐守在兩側(cè)的高地……那些漢軍在道路轉(zhuǎn)角處挖掘了大量陷坑,趁我們馬失前蹄之時便射殺我們,他們還派出一隊約三百人的騎兵發(fā)起了反沖鋒!”
&么?僅僅如此,你們便敗了!”四部烏丸大人齊聲驚呼。
&們竟然還敢趁勢反攻?”張純的臉色變了,他本能的感覺到這些漢軍絕非尋常角色,不由大喝道:“可曾觀得敵軍旗號?他們究竟是什么人!”
&有敵將旗號!”那仟長是一個氏族小帥出身,從小便南遷漢土,倒也頗識幾個漢字。他搖頭道:“我軍敗退之時,他們才打出十幾面黑鷹大旗!”
&旗?”張純渾身一顫,面上流露出一絲懼色:“難道是那個人來了?”
&誰?”四部大人同聲大叫。
&揚中郎將……各位應(yīng)該聽說過他的名號才是!”張純明顯緊張起來,他有些語無倫次道:“可是他不是應(yīng)該遠在渤海嗎?難道是盧植請他來的?”
&他?”丘力居瞇起了眼睛,有些詫異道:“倒是聽說過他的一些傳聞,聽說他是天子愛將,年僅二十出頭便已身居高位!”
&本王還當是什么了不起的狠人!”難樓有些不屑一顧道:“一個中郎將罷了!便是當日的護烏丸中郎將宗員,本王也從來沒有將他放在眼里!”
&果你們只是知道這些……本將真要勸你們好自為之了!”張純眼神中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,他仿佛再次想到了當年的一些往事。沒有人再比他更清楚南鷹的厲害,因為,他也曾經(jīng)是天干地支中的一員。
他嘆了口氣道:“這個人不好惹!百萬黃巾、十萬涼州戰(zhàn)騎又如何?都敗在此人手中!據(jù)本將所知,他似乎便從來也沒有敗過!難樓大人可能還不知道吧?你剛剛提到的宗員,便是栽在了他的手中,至今仍是生死不知!”
&么厲害!”蘇仆延有些難以置信道:“他比盧植、皇甫嵩和董卓之輩如何?”
&將軍是否夸大其辭了?”烏延也有些不解道:“素聞此人殺人如麻,卻極少聽得他的戰(zhàn)績?nèi)绾巍尻栔畱?zhàn),他倒確是打敗了韓遂,不過他是據(jù)城而守,又占了天譴之利,涼州軍幾乎是不攻自亂的,并不足以說明他的本事!”
&植、皇甫嵩和董卓?”張純現(xiàn)出一絲苦笑:“這位鷹揚中郎將與盧植交情甚深,又曾是他的副將,你們或許不知道,盧植當日平定河北黃巾之功,幾乎有大半是他一人打下的!”
&話當真?”烏丸四王的臉色沉重起來。這么說來,此人用兵之能至少不在盧植之下。
&到皇甫嵩……”張純嘆息道:“當日我仍為中山相之時,曾經(jīng)收到一份秘密戰(zhàn)報,其中說到,若非這位鷹揚中郎將千里馳援,皇甫嵩只怕便要葬身穎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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