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陸晚似有所感,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四方小鼎。
奇怪,剛剛是她的錯覺嗎?
怎么覺得那香鼎在發(fā)光?
她可真是糊涂了,一個殘缺的鼎怎么會發(fā)光呢?
今日孩子們倒是玩的開心了,金枝同阿爹分享自己得了紅鬃馬的喜悅。
趙元烈安靜的聽著,臉上帶著笑意,是對金枝的認可,也有作為父親的驕傲。
四清回來的最晚,待一家子洗漱過后,院子里也從喜悅的沸騰到了休憩的靜謐。
陸晚拿來了安神香點上,屋子里彌漫著線香的味道,帶著一絲絲中草藥的氣息。
絲絲縷縷彌漫在房間中。
“今日朱娘子在城隍廟特意等金枝,她不會罷休?!?br/>
枯燥將竹簾拉下來說著。
“她家看上了金枝,想要同我們家結親,金枝年歲不小了,盯上金枝的,肯定不止朱家一戶?!?br/>
這城里還是有好幾家大戶的,但陸晚不喜歡與他們走動,除了生意上必要的往來,幾乎沒打過交道。
“金枝自己心里有主意,倒也不用擔心的。”
趙元烈也盯上了那小香爐,盯著看了好一會兒,覺得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。
陸晚是不擔心金枝的,她可看不上那些個兒郎,反而是問趙元烈:“你覺得金枝何時嫁人才好?”
她其實是想要試探一下趙元烈,雖說他各方面都沒得挑,思想也不頑固守舊,可在對于子女婚姻之事上,她想,在這個時代里,應該還沒有人能夠接受自己的孩子一輩子不婚不育。
在陸晚看來,不孕不育保平安。
這世上詭計多端且會偽裝的男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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