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辭舟,你輕點(diǎn)啊,醫(yī)院這么多人,我還要出去了,等會被人家看到我身上有痕跡,我還要不要做人了?”
“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,我已經(jīng)受夠了咱們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了,卿卿,你就可憐可憐我,點(diǎn)頭嫁給我吧,你也知道,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,就是娶到你?!?br/>
“辭舟,不是我不答應(yīng)嫁給你,但是你家里還有一個啊,你讓我怎么答應(yīng)?”
“那個黃臉婆,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,她當(dāng)初一哭二鬧三上吊的,那恩情逼著我娶她,還拆散了我們,我恨透了她,所以我娶她回來,就是要讓她守一輩子活寡的!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個——”
“你也就是嘴上說得好聽,真的沒有碰過她嗎?”
“她那個邋里邋遢的黃臉婆,怎么跟你比,我有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,我怎么會碰她?我多看她一眼都嫌棄惡心,不信你檢查檢查——”
休息室里頭的說話聲夏然而止,然而,取而代之的,卻是讓人臉紅耳熱的各種喘息和呻吟。
手里頭提著飯盒和保溫湯壺的徐春曉如遭雷劈,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里頭的男人,是她結(jié)婚二十年的丈夫沈辭舟,而另一個女人,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戀薛如卿。
她一直以為沈辭舟和薛如卿早就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
卻不想,他們背地里頭居然一直在一起。
然而,徐春曉卻連推開那扇門捉奸的勇氣都沒有。
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,她卻只能忍者心痛,離開了沈辭舟的辦公室。
因?yàn)樗桓摇?br/>
她現(xiàn)在不僅是個黃臉婆,而且還因?yàn)槟贻p的時(shí)候操勞過度,患了病,全靠沈辭舟養(yǎng)著。
她若是跟沈辭舟離婚了,她連明天都活不下去。
徐春曉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。
然而,徐春曉想不到,她的忍讓,并沒有讓沈辭舟和薛如卿收斂,反而讓薛如卿得寸進(jìn)尺了起來。
當(dāng)晚,薛如卿竟然約了她出來喝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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